第2572章 无能为力与真相
不止是在现在，过去与未来，各个时空无尽时间都有无数个孟川他们在做这件事情，一同发力。
现在时间节点，没过多久，江南便站起了身。
“这一级别的秘术果然是暗藏大道，无量无解，不是我可以推演的，诸位，我先离开了，希望你们能有所收获。”
说罢，江南便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退出了这场秘法推演之事。
江南是第一退出的，但并不是最后一个，在他之后，狠人与方寒也直接离开了。
除了石叶楚三个当事以外，就只剩孟川和源祖还在继续了。
但没过多久，便只听源祖一声叹息，也起身了。
“这不是混沌者可以接触的领域，我们的存在无有任何用处，我们的推演也全是错误的，甚至会对你们形成误导。”
“看来，只能看你们了。”
说完，源祖也离开了。
而孟川，叶凡四人没有出声，没有管源祖他们，可以说已经陷入了最深沉的大道领域之中，进入了秘法的世界里。
而江南源祖他们先后离开的原因，也就是源祖所说的那些原因。
在推演无极秘法这件事情上，混沌者，哪怕是近无极者，只要不是拥有秘法的人，对此也起不到任何帮助。
他们以各种方法，从各种角度去尝试过，但却都是无效的，没有能把合击之术朝圆满完美推进半分。
正如源祖所说，这不是混沌者可以接触的领域，他们的推演不仅起不到帮助，甚至有可能制造出多余的无用的信息，干扰到孟川四人。
只有孟川这个真正的无极者，以及叶凡他们三个拥有秘法的人，才真正能在这件事情上起到作用。
连源祖这个曾经的不完整的无极，如今跌落至近无极层次后，也不行。
因为众人已经发现了，在完善合击之术的过程中，这一道秘法，在汲取着孟川的无极之力与无极之道，以构建演化出它后面的部分。
只有真正的无极，才能起到作用。
这便是为什么说，一个天作之合的组合，与一个真正的无极者，二者缺一不可的原因。
这样的组合，这样的秘法雏形，给了这道无极秘法成型的基础。
而秘法雏形想要圆满无缺，就需要以真正的无极者作为“养料”。
能够对抗的无极，也只有无极。
孟川到此刻，也大概明白这样的无极合击之术的真相了。
便是通过这样的合击之术，融合出参与构建秘法的那位无极者的力量以供施术者使用。
相当于是短暂的成为了另外一个“他”。
祖龙祖凤使用合击之术后，成为了另外一个“盘古”。
未来叶凡他们三个到达近无极施展此术，则会成为另外一个“孟川”。
变成一位无极者，去战其他的无极者，这便是合击之术的真相。
当然，这样的变化，自然不可能与合击之术所代表的那位无极完全等同。
龙凤合击之术不可能化作真正的盘古，叶凡他们的合击之术，未来也不可能拥有孟川的完整实力。
要在前面，加上那么一个伪字。
不过，这就已经够了。
同时，这样的合击之术成型的过程中，也只能接受一位无极者的道果guàn注，数量多了，反而会失败。
且合击之术圆满后的威力，是固定的，取决于当时那位无极者的实力。
盘古参与进龙凤合击之术的完善时，是1+1，那她后面提升到1+2，合击术后出现的伪盘古，却不会跟着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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