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错进姐身
“好的。”
赵无恤道：“我就按刚才做的，再做一次。”
雪莉尔点点头，闭眼躺下。
第二步大功告成！赵无恤满怀高兴地开始行动。……
“好像不太疼了，你动动。”
“好的，怎么样？”
“噢，停。”……
“哦，里面有点难受。”
“没关系，我来帮你。”……
“喔！”……
“嗯……哼……嗯！”……
“啊！”
压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跃出，雪莉尔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赵无恤完成任务，成功退出。他见美人仍闭着眼，满脸抱歉地道：“对不起，那个。我没能忍住。”
又打着自己道：“我真该死！”
“不怪你。”
雪莉尔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赵无恤非常奇怪，停止表演，道：“那个，这种事，我自制力一向很差。”
“我说了，不怪你。”
雪莉尔丝毫不带埋怨，不含生气，以一种旁观地口气道。
赵无恤不知美人心思，不敢再乱说话。
“刚才地事就当没发生，你谁都不许告诉。”
雪莉尔带着命令口吻说道。似乎赵无恤若不答应，就会被人道毁灭。
赵无恤知道厉害，忙道：“我会地。”
“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
雪莉尔道。
“好吧。”
赵无恤现在不敢违背美人。他快速地穿上衣服，临去又道：“你好好休息，我会跟凯瑟琳说，你有点不舒服。”
“嗯。”
雪莉尔低低地应声。
赵无恤带着满脑子问号离开。事情最初的经过没有超出预料。雪莉尔果然跟凯瑟琳一样。体质天生敏感，骨子里留着荡的血液。他没费多点劲就勾动她地，暗中稍攻几下就把她引入歧途。到后来，她已经不能自已。身体被引动，再无法控制。他如愿让她达到人生第一次。
至此，他的目的全部达到。唯一的意外是雪莉尔的反应。此事的影响到底如何，还得等未来检验。
雪莉尔不是故作平静。当从巅峰返回后，脑子就变得无比清晰。
她能肯定事情后来的变化，赵无恤有故意为之地嫌疑。不过这并不重要。她无心追究他是否故意。与其恼他。不如恼自己不争气。她竟然对他的行为毫无抵抗能力，在不知不觉中迷失自己。如果她心智坚定，他有滔天本领也没用。
哎，自己是怎么啦。竟然会动心。她有点怕。不是怕对人动情，经离开教会，不必再守身如玉。她是怕目标不对，有七位夫人，还是她的妹夫。她怎么会对他动情，又怎么能对他动情。
唉！她长叹口气，脑子变得混乱，心也无法安稳。
这都什么事啊！她心中大叫，想哭，又哭不出。想笑。又似哭。
“既然不可调和，就不调和呗！”
她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这句话。这还是当初在狩魔禁区初遇时。赵无恤面对双方互相说服不了地僵持局面提出的解决办法。她当时心中则实鄙视这种懒惰的选择。不过时移势易，如今看来，此话也有存在地合理性。
不可调和就不调和，想不通就不想，无法决定就不决定，无法面对就不面对，虽是懒惰地选择，但未尝不是一条路。她现在就无法面对刚才的事，既然做不出决定，干脆就不决定。
天大的事待会再说吧。待会再待会，亦如明日复明日。不管明日何其多，先得过且过吧。
她为自己找到逃避的路。心事暂放，身体的疲惫出现。熬了一日一夜未睡，刚假寐片刻就被人玩。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贞洁一夕丢去，还品尝了人生第一次巅峰。她不论精神还是都累了。
睡裙不知何时被脱下，丢在一旁。她伸手去抓，带动身体又传回阵阵痛楚。
“真是气人，那时候不疼，现在疼什么！”
她带着无奈，忍痛拿回睡裙。
一切恢复如初后，她去拉毯子，却看到臀下几朵鲜血滴成的红花。这是成为女人的见证。她小心翼翼地收起被单，折叠好收藏起来。做完这些，她钻进被窝。
的痛楚令她清醒了好一会。睡着前，她唯一想到地却是适才的愉悦。原来此事是这等美妙，她带着感叹，沉沉睡去。
赵无恤走出荆棘围栏，一眼看到远处诸女在跟狮鹫兽玩。为了在不知不觉中引发雪莉尔的，他费了不少时间。众女不可能在天空玩太久。她们何时回来的，又是否知道他和雪莉尔地事？
他很莫名。此番与雪莉尔欢爱，完全投入心神，忘记了耳听八方。不能不说是失策。欢爱时也不忘分心，这种浪费人生的事情，他早已不做。今天习惯性如此，却忽视了诸女随时可能回来。
幸而没人闯入，他心虚地去跟众女回合。
“我姐怎么样了？”
凯瑟琳不在意地问。
赵无恤没有发现一丝异样，心中稍安，答道：“她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熬夜太久，我给她看过，没有事情，好好睡一觉，休息两天就能复原。”
“哦，那就行，”
凯瑟琳道：“我姐就包给你了，你可得照顾好她。”
“保证完成任务！”
赵无恤干脆地道。有此话，又可以明目张胆地照顾雪莉尔。美人新破瓜，确实需要关怀。她是他的女人，他不关怀谁关怀。
“哼，敢让我姐受委屈，饶不了你。”
凯瑟琳撅着嘴道。
赵无恤心惊，心虚地直瞧凯瑟琳：她到底知不知道？
“看什么！”
凯瑟琳毫不客气地道：“都是你，做老公的，连老婆都保护不了，害我受伤，让我姐累倒。”
原来是这，想吓死我啊！赵无恤心中大石放下，忙道：“是我的错，以后绝不再犯！”
又献殷勤道：“我炖了鹿肉汤，你也好好补补。”
说着招呼众女同去。……
雪莉尔直到深夜方醒。她这一觉睡得非常棒。精神恢复的非常好。若非创伤未逾，完全可以跟凯瑟琳比肩。她睁开眼，首先看到守在旁边的赵无恤。
“醒啦。”
赵无恤听到动静，回过神。
“什么时候了？”
雪莉尔问道。
“快零时了，傍晚看你睡得沉，没叫。”
赵无恤道：“一天没吃东西，应该很饿了吧。我炖了鹿肉汤，一直给你温着呢。”
雪莉尔听到食物，肚子不由发出咕声。她微有不好意思。这么长时间没进食，确实饿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端来。”
赵无恤说着奔往旁边的篝火。
雪莉尔得空扫视周围，发现其他人都已睡下。赵无恤没睡，很可能是专门等她。
赵无恤双手端着大碗回来，碗里是炖了整晚的肉汤。肉彻底熬烂，浓重的香气四溢。
雪莉尔嗅到后，胃口大开，忙起身准备就餐。
“哦！”
她忘记了初创，动作微大引动伤口。
赵无恤瞧到美人蹙眉，忙放下碗，把雪莉尔扶起。轻声道：“还痛吗？”
“有一点。”
雪莉尔道。
在地上铺地床，没有支撑点。赵无恤坐在雪莉尔侧后，道：“靠我身上吧。”
雪莉尔虽不想，但无法单独坐着，唯有倚靠在赵无恤身上。
赵无恤端过大碗，道：“来，趁热吃。”
肉烂在汤中，不用咀嚼。雪莉尔尝了一口，胃口大开，急不可耐地大口吞下。满满一大碗肉汤片刻被吃个底朝天。她从没有这样快的吃东西，尤其在男人面前，是以颇有些不好意思。
“还要吗？”
赵无恤欣慰地问道。
“够了，很饱了。”
雪莉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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