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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蝙蝠侠放下手中的焊枪，好奇的问道“你的状态似乎看起来不太对？”
西娅有点好奇“有这么明显吗？连你都能看出来？”
“你的脸色非常轻快，不像之前，一直忧心忡忡的。”
蝙蝠侠自顾自的分析，西娅也没解释，实力终于到顶，从此再也没人能威胁到她，确实感觉很轻松，只是这些话没必要和蝙蝠侠说。
“你这里有点冷清了……”沉默了一会，她冒出一句话，老管家病了，即使是英国最锐的特工，也抵抗不了身体的衰老，即使有最好的医疗条件，老管家的寿命也不长了。
达米安和渡鸦一起去了少年泰坦那边。
芭芭拉，夜翼也有各自的道路，他们都离开了蝙蝠洞。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承诺
而蝙蝠侠最终没有接受猫女的爱，两人走上了不同道路，如今偌大的蝙蝠洞阴森无比，他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做着自己的事。
“不准备再培养几个副手吗？”
“不了，我已经老了。”
西娅咋舌，在她看来蝙蝠侠还能活很久，不过具体不太好解释。
“如果一个机会到了你面前，你愿意成为神灵吗？”这个问题在认识蝙蝠侠的第一天起，她就想问，只是怕影响未来轨迹，所以迟迟没有说出口。
“神灵？进攻欧阿的那些家伙吗？不感兴趣。”
西娅摆摆手“别那么着急拒绝，神灵可以知道世间一切问题的答案，你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干的吗？即使当时不知道，事后也有时间去求证，如果你能成为神灵，那么世界也可以随着你的意愿而更改，怎么样？动心吗？”
蝙蝠侠认真的想了想“不会影响我的人格吗？”
“你看我和戴安娜，像是影响的样子吗？”
这次蝙蝠侠思考的时间更长“……我没有你们意志那么坚定。”
西娅差点笑出声来，蝙蝠侠竟然承认自己意志不坚定，这句话，真该录下来。
“布鲁斯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疑心病太大了，那是神灵，不是洗脑机器，你还是你。记住我的话，不久之后，当抉择摆在你面前的时候，固然要冷静，但也要有一些进取心，我一直有句话要说，其实你并不平凡。”
西娅从空间戒中拿出一瓶啤酒，示意了一下，蝙蝠侠表示自己不喝酒。
这么自律的人，西娅也不觉得会专门为自己破例，轻轻喝了一口。
“需要我准备什么受封仪式吗？单膝下跪吗？是不是还得换身礼服？”他自嘲的笑了笑，只是脸部表情太过僵硬，看起来很难看。
西娅站起身来，轻拍他的肩膀“时间不多了，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不光是你，还有几个人也需要做出选择。”
“从我个人意愿出发，当然是希望你们几个老朋友把握住机会，你们要是坚持自己的……本职，不愿意迈出这一步，我也没有意见。”
蝙蝠侠听出不对劲了“还有谁？你的计划是什么？”
“没有计划，这件事我不是主角，你们才是。我帮助你们搭好台子，之后就看你们的选择了，做好准备吧，命运的车轮就要来临了。”
西娅的话没头没尾，听得蝙蝠侠直皱眉“要对付谁？达克赛德吗？”
“……和他有关，话说，你是猜的，还是分析出来的？”西娅没准备要答案，蝙蝠侠也没准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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